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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装业对环境造成巨大损害。该行业一年排放的温室气体比所有国际航班和海轮加起来还要多。但是,时装其实也可以非常环保。
不同品味、各种价位,所有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心头所好。为了实现这一点,时装业大部分选择在环保规定不严、工资水平低下的国家进行生产。这种做法的代价是什么?一场名为“快餐时尚”的展览揭开了时装大产业的神秘面纱。
穿过就扔:我们买新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多到根本不需要的程度。最初由汉堡艺术及职业博物馆创意策划的这场展览从生态、伦理及经济学角度,揭示这种消费模式所造成的后果及影响。比如,我们的生活方式会对孟加拉民众产生何种影响呢?
欧洲慈善组织所收集旧衣物中的60%会出口到发展中国家。这些衣物会按照类别、颜色和款式分拣,并压制成很重的一个个“大球”,然后海运到世界各地。比如在印度帕尼帕特(Panipat),旧毛衣会再次根据其底色进行分拣,而其回收价值正在于此。
“快餐时装业”的工作条件极差,与19或20世纪几乎毫无差别:只是这样的场面不再出现在西欧,而是一路东迁,到了东欧和亚洲。工人薪资往往在贫困线之下。孟加拉国的这个服装厂工人家庭为此不得不11个人生活在一间屋里。
里娜的妈妈在隔离铁丝网前等待永远无法回来的女儿。铁丝网后面是服装厂的断墙残瓦。2013年4月24日,孟加拉国首都达卡附近小城撒布哈尔(Sabhar)的这座大楼倒塌,造成1134人身亡。摄影师阿克特( Taslima Akhter)的这幅参展作品令人过目难忘。
这一展览不但用图片和图表展示了廉价时装业的生产条件与我们的消费方式之间的关联,同时也将纺织品本身加入其中。概念艺术家瓦斯豪斯(Manu Washaus)在中国印制了带有撒布哈尔灾难场景的圆领衫。以“圆领衫二代”作为标题,凸现这张图片所体现出的美学困境。
作为我们日常文化的固定组成部分,用公平条件下生产原材料制作的时装也可以很有吸引力。展览内容之一—一场批判时装秀以地方时装设计师的作品为例,证明无需压榨劳工、损害环境和动物权益,同样可以制作出漂亮的时装。正如德累斯顿的另类品牌NEONON所做到的那样。
德累斯顿的这场展览还纳入了曾在柏林时装周期间引发关注的可持续化时装,它们折射出更为讲究生态平等的生活方式已经成为都市新潮。绿色时装展会在纺织和时装业中的地位日益提高。
摄影师伍茨(Paolo Woods)的这些作品是对那些“周游世界”的服装的极大讽刺。图中海地青年人身穿二手T恤,上面印着那些带有偏见的话语(“吻我,我是个金发女郎”)穿在新主人身上后尤为显得荒谬。海地人将慈善组织捐赠的衣服称为“Pepe”,这幅图也因此得名。
法国国民议会投票通过了由执政党联盟提议的遏制快时尚的法案,主要限制措施包括禁止为最廉价的纺织品做广告,以及对低价商品征收环保费。
在服装工人罢工抗议、与警方发生冲突后,孟加拉国政府宣布最低工资将上涨近60%,该国的几家服装工厂正在要求其国际客户帮忙负担这笔强制增加的费用。
畅享柏林时装周的人们,未必都知道这一段历史:这座城市曾经是犹太人主导的时装之都。二战后,为什么很多人不愿意纪念这段辉煌的历史?
瑞士《观察报》记者的调查显示,多家时装网店打着经营巴黎、阿姆斯特丹或者苏黎世时装的旗号,卖的都是来自中国的假冒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