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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

牆外文摘:援朝後院失火 反韓前線失據

2017年3月5日

北京掀起的反韓風暴,不僅與自己的南海立場互相矛盾,而且在面對來自北韓的核威脅面前顯得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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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mbolbild Südkorea China Flaggen
圖片來源: picture alliance/AP Photo/A. Wong

(德國之聲中文網)台灣《上報》發表政治學者黎蝸藤文章《中國應該理解韓國為何部署薩德》認為,韓國在自己國土上部署防禦性武器,符合國際法。其次,韓國部署薩德有軍事上的正當性和迫切性。

文章說,在韓國和國際輿論看來,中國在薩德問題上的立場與其在軍事化南海諸島問題上的態度顯得雙重標準:在國際社會一再表示對中國南海軍事化擔憂之際,中國一直強調在"在自己的國土上開展設施建設,部署必要的國土防禦設施,是主權國家的正常權利"。但相較韓國,中國在南海的人工島並沒有受到真正的軍事威脅,與韓國受到的威脅不可同日而語;中國部署的地對空導彈,也不能認為是一種防禦性的武器。因此,很難說服國際社會,中國能在南海人工島部署導彈,韓國為何就不能部署防禦性的武器?

文章說,中長期而言,無論如何,只要金正恩在位,中國希望在北韓和韓國之間搞平衡戰略,已經越來越困難。中國對朝鮮半島應該有全面的新思維。

兩韓面前,北京能幹什麼?

香港《端傳媒》發表文章《抵制樂天,網路時代下民族主義的進化》,作者楊山認為,北京在東北亞詭譎局勢中面臨的困局。北韓核問題一步步走到今天,並不意外。中國與其說是無法下定決心遏制北韓,不如說是根本缺乏遏制北韓的能力。北韓的核武器已經將北京納入射程範圍之內,金正恩到底打著什麼算盤?北京恐怕比首爾更緊張,也更無力。

文章認為,在消費熱潮更旺盛,中產階級不斷壯大的今天,激進民族主義由原先的小圈子、可控性低的激烈群眾運動,變為更加個人化的抵制行為。激進民族主義不僅不再對中產構成威脅,反過來變成最適合中產使用的意識形態。黨管新媒體代理激進民族主義的結果便是:激進民族主義不再代表某種和體制的沉悶慣性相抗衡的東西,它變得像是中南海的理性官僚們放出的迴旋鏢,脫手而出,聲勢振振,從容完成目標,最後穩穩抓回自己手上。只不過,這把迴旋鏢,並不直接擊倒外交上的對手。

"限韓令"背後的大國爭端

台灣《風傳媒》發表政論人陳昭南文章《"限韓令"起,軍事經濟爭霸的前哨戰?》指出,

反正在威權體制下,只要祭出"愛國"神符,都可以無法無天。但是以同等倨傲態度而將此一令旗揮向友好有加的"大韓民國",而且還越演越烈,甚至其緊張情勢都已升高出"民族主義"的愛國動員程度了。這態勢很可能會繼續漲成中國抗日潮那等氣流,這樣就不能再當成笑話去看待了。

文章說,表面上看,韓國引入薩德刺痛了中國的神經,但根本原因,是美國對中國的遏制策略。這會形成某種示範效應,好像周邊國家地區跟著美國走,就是一個能讓中國難受的點。比如日本、中國台灣、菲律賓,都曾傳出要部署薩德的消息。"一個一心一意要圖霸國際武林盟主的'大國''強國',竟然會被區區一個薩德反導系統給輕輕摧毀了,情何以堪?習大大的中國夢將何以圓熟?"

"反台獨",豈不是在"反民主台灣"?

台灣《自由時報》發表文章《台獨,就是反"黨國"封建專制下的產物!》,認為中共在北京舉行的"兩會"中高喊"反台獨"是不知所雲,因為所謂的"台灣獨立",根本就是反"黨國"封建專制下的產物。

文章說,今天的台灣,在經過廿年來的民選總統、國會與民主化,以及三次政黨輪替,早已被國際認證是:"進入民主鞏固時期的國家",而中華人民共和國仍是與北韓一樣,屬於全球極少數的"黨國"(一黨專政)體制國家,等於是"皇朝"統治人民。那麼"黨國"體制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又有何理由"反台獨",豈不是在"反民主台灣",只不過是換個名堂侵吞台灣罷了。

共產主義會笑到最後?

《紐約時報》發表牛津大學教授DAVID PRIESTLAND文章《共產主義會捲土重來嗎?》提出問題:在蘇聯解體逾四分之一個世紀之後,還有可能出現第四次共產主義浪潮嗎?文章說, 一個主要的障礙在於60年代以後出現的分裂:老左派把經濟平等當作頭等大事,菲舍爾的後繼者看重的則是世界主義價值觀、性別政治以及多元文化主義。此外,在全球範圍內捍衛貧困群體的利益看上去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2008年的金融危機加劇了左派的困境,同時為唐納德‧J‧川普(Donald J. Trump)和馬琳‧雷朋(Marine Le Pen)之類激進的民族主義者創造了機會,讓他們得以利用世人因為北方的經濟不平等而產生的憤怒之情。

文章認為,我們剛剛進入一個重大經濟變革和社會動蕩頻發的時期。由於極度不平等的科技資本主義無法提供足夠多的高薪工作崗位,年輕人或許會推動更為激進的經濟議程。新左派隨後或許可以在一種新的經濟秩序中成功地把白領和藍領失意者團結起來。我們不可能回到有著五年規劃和古拉格的共產主義時代。不過如果說我們能從這段動蕩的歷史中學到些什麼,那便是:"最後的歡呼"可能和人們在1950年預言的"意識形態的終結"以及弗朗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在1989年提出的"歷史的終結"同樣虛幻。

 

[摘編自其它媒體,不代表德國之聲觀點]

摘編:張平